在这天晚上听到霍蔓和同事说没钱打车之后,霍榆克制住自己没有和霍蔓打个照面,在看她安全上车之后他才开车离开。
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给陆展发消息让他明天给霍蔓账上打一百万过去,第二件事就是给黎铭打电话骂他。
“你就给她那点钱?她吃不上饭怎么办?”霍榆很生气,即便他知道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生气,但他就是生气。
黎铭睡梦中迷迷糊糊被他的电话吵醒,他觉得莫名其妙,“我有我的考量,而且她过不下去了自然会再来找我,蔓蔓又不是傻子。”
他打开床头的灯,从床上坐起,捏着自己的眉心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他也不是不想多给,但是他和霍蔓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两人因为上一辈不怎么来往的原因少年时代很少见面,也是这几年遭遇变故之后他担心霍蔓才联系得多了些。
可对霍蔓来说,就好像以前不知道找哥哥,一出事才找,她心里一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再多给点她会有心理负担,所以黎铭给她转钱的时候也有这方面的考量,而且他就在这,霍蔓如果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直接来找。
等他稍微清醒了点才发觉不对劲,不是,霍榆凭什么大晚上打电话来质问他啊?!
他嘲讽了一句:“我妹的事你操心什么?”
霍榆被气笑了,“你妹?你和她相处多久啊就敢和我这么说?”
“再怎么阴阳怪气她和我有血缘关系这是改不掉的事实,她不是我妹难道是你妹?”
“当”
霍榆话还没说完就被黎铭打断,他十分刻薄地讽刺霍榆:“最起码我可不会让妹妹怀孕还流产。”
霍榆捏紧手机,脸上肌肉绷紧了,黎铭的话在他的心脏上狠狠地锤了几拳,偏偏他无法反驳,因为霍蔓的流产不是因为一次意外,而是因为那段时间他给她的痛苦。
黎铭忽然又想起什么,“你怎么知道她最近什么样?”黎铭脸色变了变,“你又去找她了?”
霍榆没说话,他听着黎铭一字一句的质问:“霍榆,你又要把她害到什么地步?”
这时霍榆才轻轻开口,“我没想怎么样,我只是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你不在她就会过得很好。”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霍榆冷声呛了回去,但电话挂断之后他却因为黎铭这句话失眠一整夜。
除了经济方面的问题之外她好像是过得挺开心的,至少比他开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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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悦和于笙回到安河,住进了于笙自己的那栋独栋别墅里,上次他生气就是自己跑这喝了几天的闷酒,那时候她想刺激刺激霍蔓,想和霍榆结婚。
结婚这件事对霍蔓和霍榆已经于笙来说都是大事,但是对她来说不是,所谓“婚姻不是儿戏”这句话对她来说就更没意义了,她不打算和于笙结婚是因为觉得没意义,但是如果和霍榆结婚能够产生些作用的话何乐不为?
对于一个随时准备离开这世界的人来说,这个社会的一切制度其实都是虚的,她没想好要怎么对霍蔓,但如果这样简单的事就能刺激她的话,似乎也不错。
而且她有的是方法逼霍榆答应,和霍榆结婚,然后她就不再出手。只要霍榆和她结婚了,那么霍榆和霍蔓的任何纠缠都会让霍蔓很痛苦。对她来说一劳永逸,于是她就去告诉于笙,于笙接受不了,离开她了。
她也不知道算不算离开,于笙没有拉黑她,只是不愿意面对她,直接跑回安河,在家里酗酒了几天。
那几天忽然有些寂寞,她觉得于笙太心机了,他对她的好是不是在控制她,试图让她没有他会开始难受?
于是她在精神恍惚的时候莫名其妙订好了去往安河的票,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看到他憔悴崩溃的那一刻,悬浮空虚的心脏虽然被揪起来,但也好像稳稳地落下了,她发现自己有些不想死,而且有些想吻他。
有些事,好像能够稍微被放下了,如果说以前的人生只为了复仇,只为了让所有人痛苦,但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最起码现在她不想让他那么痛苦,所以她放弃了要和霍榆结婚的想法。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会为了于笙就放弃报复的想法,只是觉得可以再从长计议吧。
如今她花钱找的人都被霍榆的人绑了,怎么都无法靠近霍蔓,她气急败坏,趴在于笙身上咬了他好几口泄愤,于笙宠溺地笑着,手掌在她的后背抚摸,随她咬,虽然有些痛,但也有些爽
他这几年好像被高悦弄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性癖
“我就不信了,我就在安河待着,而且你家就在这,难不成霍榆还能把我们赶走?”高悦摇摇头,觉得霍榆跟个神经病一样,霍蔓开车撞他的时候可是停都没停,她第一次来医院探望的时候直接被他身上的伤吓到。
就这了他还在那演深情要当个默默守护的骑士?
她还想继续和于笙骂霍榆,结果发现于笙已经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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