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鲤说是,手终于放在了夏蝉腰上,里头乱哄哄的,他附在夏蝉耳边解释,“你别误会啊,我这也是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这里没准儿就藏着什么高人呢。”
夏蝉一脸漠然,“手别乱动。”
他也想,可眼下这不是紧张吗?他一紧张手就闲不下来,“你多担待,一会儿就好了。”
送他们进来的小厮,转头见两人在一起咬耳朵说悄悄话,立马就明白了,别有深意的笑笑,往楼上一指,“您二位要是累了呢,咱们上头有雅间儿,能休息的。”
这个里面的雅间恐怕不止是用来休息的吧。郑秋鲤甩他两颗碎银子,“行了,爷知道了,你下去吧。”
还知道给小费,熟门熟路的,看来以前没少来。
郑秋鲤被夏蝉看的不得劲儿,咳嗽两声,充大头,“男人嘛,哪个没来过两回?”
“那花楼你也去过了?”
脑子这会儿不够数了,都没想,张嘴就啊,啊完了才回过神来说不对劲儿,忙道,“不是,那种乌糟糟的地方我怎么可能去呢?我将来可是要找正经女人的,绝不跟那些烟花柳巷的女子掺和。”
说的怪好听的,可私底下谁知道他有没有“来过两回。”
“分头找,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密室套间之类的,一会儿在这儿汇合。”
夏蝉没心思听他再解释一回,提着裙边就混在人群里不见了。
外面看着没多大,可没想到居然是别有洞天,一层是专门给人玩儿的,牌九、骰子,想玩儿什么有什么,二楼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正当中是个圆形的饭厅,还有姑娘,玩儿累了就上去歇歇,叫个姑娘陪着喝两杯,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他一边找心里一面懊悔,自己或许就不该在夏蝉面前表现的对这里很熟似的,看看,现在就误会了不是,他其实也不是常来,就是有时候没事儿跟小五他们来玩儿两把,真不常来。
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也确实没时间给他解释,还是回去再说吧。
一楼人最多也最乱,打手也不少,个个儿腰间别着刀,凶神恶煞的分布在各个角落里,从这些人身边过的时候,他还得装的一副尽兴的样子,一面从人堆儿里往外挤,一边儿跟喊,“大大大大!”
不过夏蝉就没他这么好糊弄了,她不懂这些,来回绕了两圈儿,眼神又四处张望着,不买筹码,也不玩儿,还表现的对这些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来了却不花钱玩儿,人家自然对她多注意一些,最后大约实在觉得可疑,过来两个人,往她身前一拦,上下一打量,语气不善,“这位姑娘,你找什么呢?”
夏蝉下意识往腰间摸,这才想起来,剑在郑秋鲤那儿。
“不找什么,让开。”
今天这样的任务,确实不大适合她,她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这么装模作样的,她实在学不来。
那两个都是魁梧的汉子,对她怀疑更深了,当然不会让,“没找什么那你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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