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个身着雪白长袍,肩宽腰窄,英武俊朗的青年,背负一个四尺长的灰色剑囊,神采照人。
其他两男一女,也各有风采,一看便是人中龙凤,仪态不凡,风姿出众。
只是,当看到他们,凌云河和清芽齐齐一怔。
这其中,并没有闻心照!
就在此时,那背负剑囊的白袍青年,已带着其他人一起,飘然来到庭院中。
白袍青年目光一扫众人,便笑着朝凌云河、清芽一一拱手道:“两位应该便是凌云河凌道友和清芽姑娘吧?”
凌云河抱拳见礼道:“正是,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在下霍云生,奉闻师姐之命,前来接引各位。”
白袍青年笑容爽朗。
“为何小师叔没来?”
清芽禁不住问。
小师叔?
白袍青年霍云生一怔,旋即就明白过来,笑说道:“在路过灵曲城时,闻师姐遇到了一些极重要的事情,一时无法离开,又担心两位等太久了,便差遣我等前来,带诸位前往灵曲城和闻师姐汇合。”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凌云河笑道:“这倒是巧了,我们接到消息之前,正准备明日启程前往灵曲城呢。”
霍云生目光一扫苏奕、元恒和白问晴,问道:“凌道友,这三位道友是?”
凌云河笑着将苏奕等人的身份一一介绍了一遍。
得知是凌云河、清芽的朋友,霍云生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对凌云河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便启程如何?”
凌云河却是将目光看向苏奕,道:“苏道友,你意下如何?”
这一幕,让霍云生一怔,这才意识到,这看似年轻的辟谷境少年,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毕竟,凌云河是聚星境修士,可他在做决断时,却在向那名叫苏奕的少年请示!
“也好。”
苏奕在藤椅中长长伸展了一下懒腰,而后起身,收起藤椅,道,“走吧。”
神人在前 愚者无知
当天,云天神宫的宝船载着苏奕一行人离开山阴城,朝天南州灵曲城飞遁而去。
宝船在云层中飞遁时,十多丈的船体已化作百丈长,如若一艘楼船般。
其中一座楼阁内。
“诸位快请。”
霍云生笑着开口,在此安排宴席,招待苏奕一行人。
待苏奕他们一一落座,霍云生身旁的一名女子忽地说道:
“师兄,我要先回房间了。”
这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容貌秀丽,发髻高挽,穿着一袭墨色长裙,气质如冰山般冷冽。
她名叫任幽幽,云天神宫内门真传弟子,辟谷境后期修为。
霍云生一怔,道:“任师妹这是怎么了?”
任幽幽摇了摇头,道:“没事。”
说罢,她已折身而去。
直至任幽幽离开,一个银袍男子唇角掀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道:“霍师兄难道忘了,任师妹平素最恨妖类,这等时候,哪可能会留下来和这两位妖修朋友同席共饮?”
他名叫钱天隆,同样是云天神宫内门弟子,辟谷境中期修为。
说话时,钱天隆目光一扫坐在对面席位上的元恒和白问晴。
元恒和白问晴脸色微微一变,内心泛起一抹羞愤情绪,这话中含义,他们哪会听不出来?
“两位莫要多想,任师妹就是这样的秉性和脾气。我说话或许有些直接,但绝无恶意。”
银袍男子钱天隆笑呵呵道。
元恒和白问晴皆默然。
很明显,这些云天神宫的传人,根本不待见他们这两个妖修!
凌云河皱了皱眉。
清芽面露一丝不愉。
眼见气氛有些不对劲,霍云生笑着打圆场,道:“来来来,我们饮酒便是。”
钱天隆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而自始至终,苏奕坐在那,自酌自饮,冷眼看着这一幕幕。
他心中哪会不清楚,这些云天神宫传人,无论是之前离开的任幽幽,还是那钱天隆,乃至于看起来彬彬有礼的霍云生,明显没把他们这些人当回事。
也只有对待凌云河与清芽时,态度才客气热情不少。
不过,这终究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苏奕也懒得在意。
大门派出身的弟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高人一等的骄傲和自负,谈不上坏,只能算是一种臭毛病。
宴席开始了。
霍云生和其他两个云天神宫传人,似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苏奕、元恒和白问晴,只和凌云河、清芽二人饮酒攀谈。
这样一幕幕,凌云河都看得有些过意不去,心中暗叹不已。
云天神宫乃是大夏四大顶级道统之一,作为云天神宫的传人,的确有骄傲的本钱。
搁在这天南州,纵使是那些老辈修士面对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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