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梁付吓得屁滚尿流,哆嗦着道:“我不知是郡主大人和将军,我该死、我该死……”
&esp;&esp;说着,竟然自扇起耳光来。
&esp;&esp;啪啪啪的耳光声,在寂静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响亮,听的在场众人心中一阵舒爽。
&esp;&esp;叫你耍威风!
&esp;&esp;见两人还没有动静,他咬了咬牙,拉着身后朋友一起跪下:“郡主饶命!将军饶命!郡主饶命!将军饶命!”
&esp;&esp;每说一句话,他就在地上重重的磕一个头。
&esp;&esp;终于,岑颖开口了。
&esp;&esp;“等哪天有空了,本郡主定亲自拜访令尊,问问他,他的儿子到底要把本郡主怎么样。”
&esp;&esp;说罢,她不再理会瘫倒在地的梁付,拂袖而去。
&esp;&esp;简越一声不吭的跟在身后,直直的跟到了清王府。
&esp;&esp;岑颖站在后门口,良久,头也不回道:
&esp;&esp;“滚,别来见我!”
&esp;&esp;说罢,狠狠的关上了门。
&esp;&esp;“砰——”
&esp;&esp;第22章
&esp;&esp;“滚,别来见我!”
&esp;&esp;说完这句话,岑颖便狠狠的关上了门。
&esp;&esp;简越心知不妙,后退几步猛地冲上前蹬在墙上,单手一撑,一个斜挎跃过了墙面。
&esp;&esp;岑颖还沉浸在被欺骗的愤怒中,心中想着永远也不要和简越见面了,下一刻,眼前一花,那人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esp;&esp;岑颖看都不看他一眼,脚步一转,就想绕过简越。
&esp;&esp;简越左移一步挡住。
&esp;&esp;岑颖又向右走。
&esp;&esp;依旧被挡住了路。
&esp;&esp;岑颖站住不动了,她瞪着简越:“你让开!”
&esp;&esp;简越苦笑:“我若是让开了,只怕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吧。”
&esp;&esp;岑颖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esp;&esp;“颖儿……”
&esp;&esp;“别叫我颖儿!”岑颖打断他,一听到这个称呼她就想起自己被欺瞒的那些日子,感觉自己是个傻瓜。
&esp;&esp;人家拿着随口编造的身份和自己说着甜言蜜语,偏偏自己还当了真,把信口说出的话当成了诺言,整天幻想着两个人以后会如他所说的那样。
&esp;&esp;到头来,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个笑话!
&esp;&esp;一个闲着没事就逗逗的笑话!
&esp;&esp;虽说还是不服输的努力睁大眼睛,但眼眶中的热感还是越来越强,她死死的抿着嘴,擦了一把眼泪。
&esp;&esp;简越看着岑颖哭了,顿时手足无措,他既想替她擦擦眼泪,又怕岑颖会厌恶自己碰触她。
&esp;&esp;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涩声解释道:“郡主,你说你最讨厌定远大将军,若是我那个时候告诉你我就是简越,你还愿意和我深交吗?”
&esp;&esp;“我承认知道一直欺瞒着你是我的不对,如果你讨厌我了,我保证以后不来打扰你,但能不能请郡主,再为我酿一坛青梅酒吗?”
&esp;&esp;行酒坊的故事里,传说最早在行酒坊酿酒的姑娘,与一位秀才两情相悦,却因生性羞涩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摘了自家那颗百年梅树上结的青梅果,精心酿制了一坛青梅酒,一年后送给了秀才,后来两人成了婚,生活和和美美,将行酒坊越做越大,青梅酒做定情物,便成了一段佳话。
&esp;&esp;行酒坊中的酿酒姑娘们,也以赠君一坛青梅酒,来暗喻自己的心意。
&esp;&esp;简越去过行酒坊不少次,这种传说他怎么会没有听过?
&esp;&esp;当梁付一鞭挥来,铺天盖地的青梅酒香散发出来的时候,他心中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esp;&esp;就感觉颖儿的心意,被自己浪费了……
&esp;&esp;后来怒极暴露了身份,一是因为见不得梁付仰仗父亲官位作威作福,二是看到了岑颖的表态后,简越再不想隐瞒下去了。
&esp;&esp;他要以简越的名字,堂堂正正的去爱岑颖。
&esp;&esp;岑颖吸了吸鼻子,哑着嗓音开口:“谁要再给你酿酒……”
&esp;&esp;她不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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