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纪伯阳收敛了神色，说了句抱歉。
&esp;&esp;小芙没抬头，继续闷头吃，像是习惯了似的。
&esp;&esp;然而过了一会儿，纪伯阳又问：“你随身带着的筷子…也是你家人留给你的？”
&esp;&esp;小芙点了点头。
&esp;&esp;“小芙姑娘家境倒是颇殷实。”纪伯阳笑了笑，“若是寻常人家，哪里用得起象牙。”
&esp;&esp;小芙扒饭的动作一停，一只眼睛从饭碗后望了过来。
&esp;&esp;郝赞从小芙的手中抽出那根筷子搓了又搓看了又看，问：“这玩意儿是象牙做的？”
&esp;&esp;纪伯阳笑了笑：“别人不认得，我却是认得的。从前做生意时带过一批货，里头倒是有一块象牙，所以说见识过。”
&esp;&esp;郝赞大力地拍了一下小芙的背，拍得小芙差点儿将吃下去的饭吐出来。
&esp;&esp;“好你个小芙，穷得饭都吃不起了，居然还有这等稀罕物？！”
&esp;&esp;第22章
&esp;&esp;围地则谋（十）
&esp;&esp;小芙也惊了，“什么牙？”
&esp;&esp;纪伯阳盯着她的眼睛说：“象、牙。”
&esp;&esp;小芙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头一偏，“哕”的一声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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