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还能过上好日子!”
&esp;&esp;“不行!”郝赞猛然站起身,“当时若非我去寻纪伯阳,小芙险些被纪老爷毁了清白。娘,你差点儿害了她!现在怎么能将这种话说得出口?!”
&esp;&esp;郝赞娘却不以为然:“长得妖妖娆娆的,便早该预料到有那一日才是。再说,她不是故意顺着我去的纪家?这哪是害了她,分明是帮了她才是。父女一条心,摄政王为了把持朝政,逼得皇帝吃喝拉撒都在万清福地。他生的女儿用身子换功勋美名,也不奇怪嘛。依我说,怕是早就不清白了…”
&esp;&esp;“住口!”郝赞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拳头攥得死死的,“小芙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esp;&esp;郝赞娘吓了一跳,没敢再说话。
&esp;&esp;可她是自己的娘,没办法,总不能上去打一拳吧?
&esp;&esp;“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郝赞尽量平息了自己的怒气,“娘这两天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儿都别去,以免再生事。”
&esp;&esp;说罢便洗洗睡下了。
&esp;&esp;郝赞娘觉得自己万分委屈。
&esp;&esp;她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儿子好?有门路他不求,非要自己想办法。他们娘俩在帝京举目无亲,若不是他非要当面同郡主道歉,他们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esp;&esp;她仔细擦干净了脸,心里有了主意。
&esp;&esp;次日一早,郝赞早早地出门上工。临走前再三叮嘱她,要她好好在家里待着,哪儿都不要去。
&esp;&esp;郝赞娘嘴上应着,然而当郝赞出了门后,她也离开了家。
&esp;&esp;摄政王家在哪儿可太好找了,只消一打听便知。
&esp;&esp;郝赞娘来了治粟里定合街,只见高高的大红墙,一眼望不到头似的。她绕着墙走,走了半个多时辰,走得口干舌燥,越走却越不瞧不见人了。
&esp;&esp;好不容易看到个人影儿,仔细一瞧,那女人穿戴十分体面,手腕上都带着金镯子。正从一扇侧门里走出来,身后还有四个人,清一色深蓝衣裳,瞧着十分清爽。
&esp;&esp;他们拉了两车桶,三人在前俩人在后。桶里装的应是泔水,一股的馊味儿。
&esp;&esp;郝赞娘尾随了上去,拉住最后那人问:“敢问,摄政王和郡主住哪儿呀?”
&esp;&esp;那人回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抬头冲墙里努努嘴。
&esp;&esp;“你这人怎么不答话?”郝赞娘急了,“你是哑巴不是?”
&esp;&esp;那人不耐烦地一抬手:“殿下与郡主就住这儿。”
&esp;&esp;郝赞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正是自己转了半个多时辰都没转到头的大红墙。
&esp;&esp;她瞠目结舌——俩人住这么大的地方?那不得迷路吗?
&esp;&esp;好赖也终于知道找对了地方,郝赞娘一路厚颜打听,终于打听到了正门。
&esp;&esp;她来到正门前,见门口立着俩神兽,足有俩人高;并站着十几个守卫,大热天穿着盔甲,钢枪丈八长。从大门望进去,一眼穿堂富丽堂皇,来来回回不知多少人,岂止大户人家,简直是小皇宫。
&esp;&esp;原本满打满算来的,到跟前见着这阵势,立马就蔫儿了。
&esp;&esp;郝赞娘鬼鬼祟祟缩在墙根底下,鼓足了劲儿往前走两步。
&esp;&esp;还未走到大门前,守卫浑身就跟长了眼似的,长枪一划,齐刷刷地指向了她。
&esp;&esp;郝赞娘吓得魂儿都没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来找郡主的!”
&esp;&esp;门房听见动静,慢悠悠踱步而来,问:“夫人瞧着面生,怎么称呼?是哪家人?可有信物?”
&esp;&esp;门房如此问,因萧扶光曾示下,今日会有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上门,自称是秋娘的,她会带着自己的手信上门。
&esp;&esp;郝赞娘半天答不出话来,想起儿子却又添三分底气。
&esp;&esp;“我是郝赞的娘。”她说,“我来找郡主来了,她认得我,当初在峄城时还住过我家呢。”
&esp;&esp;门房眉头一皱,直接命人将她赶走。
&esp;&esp;“什么破落户,也来蹭郡主的光。”他怒道,“这回已有十三个峄城来寻郡主的了,没有一个不是打秋风的!你是第十四个!”
&esp;&esp;郝赞娘被架得远远的,还在喊:“我真是郝赞的娘!我们郝赞当初还帮过她呢!”
&esp;&esp;守卫们刚将人驱赶走,见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