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川录闲把左手抬起来，夹在指尖的烟还在燃，烟草的味道和她身上的气质相撞，竟让人觉出一点诡异的和谐。
&esp;&esp;“刚抽了，味道重。”
&esp;&esp;她的脑袋往一边偏，如话里所说的一样害怕烟味侵扰唯因。
&esp;&esp;“没事。”
&esp;&esp;“少吸点二手烟。”
&esp;&esp;毫无重点的对话，听来像是戒烟宣传语录，川录闲说完轻笑了一下，气声混在烟草味里，显出些许本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流里流气。
&esp;&esp;“你要说什么？”
&esp;&esp;如果没有想说的，唯因绝不会这么把她拖出来，川录闲不是很想陪她一直纠结，便自行把这话题点出来。
&esp;&esp;心里也有个猜测，等着唯因来证实。
&esp;&esp;“她是谁？”
&esp;&esp;意料之中，是问陆怀声。
&esp;&esp;“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说的。”
&esp;&esp;川录闲翻出唯因说的话来回答，唯因望着她，充血的眼眶已经看不出变化，双眼被眼泪浸泡得浑浊，脸颊斑驳，没了往日里明媚的样。
&esp;&esp;下唇被紧咬，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把这脆弱的嘴唇咬破，川录闲拧眉，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esp;&esp;“译姜的邻居，醉了。”
&esp;&esp;没忍住，还是解释了。
&esp;&esp;见唯因放过嘴唇，川录闲带着几丝懊恼退回去，想抬手抽两口烟，却又觉得在唯因面前这样不好。
&esp;&esp;明明唯因也不是小孩儿了，怎么自己会这样想？
&esp;&esp;心里努力说服自己抬手，最后还是失败，只等着烟在手上静静燃着。
&esp;&esp;“那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是你抱她回来？你为什么要抱她进你睡的房间？她为什么会叫你老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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