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录闲的声音从后座传到前排,语调里有些笑意。
&esp;&esp;她勾了轻笑,气声融进墨色之中,白梳月从副驾转头看她,却只看见黑暗之中的朦胧身影。
&esp;&esp;月光本就被云层遮了大半,再被车窗阻拦,几经波折落到川录闲脸上的时候已经微弱得几乎要不能察觉,像是素描画里的轻纱落到白瓷上,若有若无。
&esp;&esp;目光灼灼,川录闲转头迎上她的双眼。
&esp;&esp;“白主任觉得自己像个反派吗?”照样是气声,飘在空中。
&esp;&esp;白梳月坦然望过去:“有一点,以前没干过这种事。”
&esp;&esp;“习惯就好了,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川录闲把目光收回来,好像刚才那个回望只是出于礼貌。
&esp;&esp;对她这种态度白梳月意料之中,不觉沮丧,反倒带着笑问:“习惯?你难道经常干吗?”
&esp;&esp;听见她这句问,川录闲半真半假地回答:“嗯,经常。”
&esp;&esp;谁知道白梳月小声“哇”了一下,然后说:“好酷哦。”
&esp;&esp;……这是一个法医应该有的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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