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你和谢佥事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不帮符穹求情。”
&esp;&esp;江芸芸脸上笑意缓缓敛下,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件事情你找谢来没用,他就是一个锦衣卫。”
&esp;&esp;“锦衣卫怎么会没用!!”吴萩大声打断他的话,“你就是不想帮我们,你就是不想惹祸上身。”
&esp;&esp;江芸芸叹气,但还是轻声解释着:“定罪的事情在于皇帝,锦衣卫为符穹说话,才是大事。”
&esp;&esp;吴萩一脸不信。
&esp;&esp;“我知道你着急。”江芸芸好脾气说道,“但你缠着谢来没用。”
&esp;&esp;吴萩嘴角紧紧抿起,随后又异想天开说道:“那我去找邓巡抚。”
&esp;&esp;江芸芸眼皮子一抽,又把风风火火的人拉住,无奈说道:“你若是真的要符穹活命,就不能去找任何一个省台里的人,一旦有了勾结贿赂的罪名,连你自己都要搭上去了。”
&esp;&esp;吴萩牙关紧咬:“左不行,右不行,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行,那你跟我说我要怎么办?”
&esp;&esp;“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爹又想跑,可我长大了,也不想跑了。”
&esp;&esp;“我不能再一次对不起符大哥,他人很好的,他以前也很开朗的,根本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esp;&esp;“江芸,你帮帮我们吧。”
&esp;&esp;吴萩哽咽说道。
&esp;&esp;江芸芸无奈,拍了拍他的胳膊,最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esp;&esp;吴萩神色一怔,愣愣地看着她。
&esp;&esp;“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但我知道陛下是一个以孝治天下的心软的人。”江芸芸轻声说道,“我现在叫你冷静下来,你也冷静不下来,可你现在去找任何一个官吏都是大错,那就不如换个方向努力。”
&esp;&esp;吴萩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忍了好几天的委屈,立刻冒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们了。”
&esp;&esp;江芸芸揉了揉额头,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吴萩,长大一点吧,以后两家可就靠你了。”
&esp;&esp;吴萩用力点头,竟然也真不去找县衙里的其他人,只是转身火急火燎跑出衙门了。
&esp;&esp;“江芸这个本事厉害!”躲在远处的谢来震惊,“什么人都哄得住啊。”
&esp;&esp;他边上的顾仕隆得意坏了,竖起大拇指,“江芸,可是最厉害的人。”
&esp;&esp;“可不是,太子殿下都闹着要见他,还偷偷跟着我走了好一会儿,我当时离宫时愣是不敢回头。”谢来心有余悸说道。
&esp;&esp;顾仕隆脸上笑意敛了下来,撇了撇嘴:“一个小屁孩就知道哭,哼,也就江芸吃这一套。”
&esp;&esp;—— ——
&esp;&esp;江芸芸也不是直接去拿粮商们的钱,反而说是粮商们非要塞给衙门的,说要惠及百姓,江芸芸百般推脱,愣是装了一个满怀回家。
&esp;&esp;三日后,衙门口又出现一个石碑,和那个纳税表彰文放在一起,还煞有其事的给人脑袋上绕了一个小红球。
&esp;&esp;百姓好奇围了过来,大为吃惊。
&esp;&esp;“这些富户这一年怎么都转性了,一下子给了这么多钱。”
&esp;&esp;“可不是,这个余家不是铁公鸡一个嘛,竟然给了两千两!”
&esp;&esp;“加起来快一万了!”
&esp;&esp;“那县令不是腰包都鼓了。”
&esp;&esp;“可别胡说,我们县令可不是这样的人。”
&esp;&esp;“别吵别吵,县令说这笔钱分为三个用处,一个是给我们修路,把各个村子都修起来,再分一笔给各村建村学,不识字的男女老少都去免费读书,最后一笔则分了两笔,一笔是希望有田地余力的百姓去种种棉花,还有一笔则是给准备……设立海贸司!”
&esp;&esp;“海贸,不不,以后我们村子就可以连在一起了!不对不对,我以后可以识字了!!”
&esp;&esp;“仔细看看,是这么说的吗?怎么突然这么好啊。”
&esp;&esp;“那个商税怎么回事啊,快让看看,我要去和老爷说说呢。”
&esp;&esp;衙门内,林括正和江芸芸反对海贸的事情,甚至对马上要推行的商税都非常不赞同。
&esp;&esp;江芸芸声音轻柔,但态度坚定:“可我已经准备推行下去了,现在海贸的人不少,你我心知肚明,他们进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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