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不高升,现在的内阁可不是之前的内阁,一个赛一个人精呢,除非他能说动他的好侄子再一次从中旨出。”
&esp;&esp;江芸芸笑:“难道不行吗?毕竟寿宁侯确实得陛下喜欢。”
&esp;&esp;“那能一样吗,参议这官我们看着是真高啊,正五品呢,可放在那些大人物眼里算什么,连个蚂蚁都不算。”陈福唏嘘说着,“但通政司使他能一样嘛?那可是正三品的官,这官职啊只要上了四品那就不一样了,也就能让陛下稍微看你一眼了,等到了三品,那可是主官了,谁不慎重啊。”
&esp;&esp;江芸芸了然。
&esp;&esp;许是现在六部主管开始莫名变化,高禄盯上了通政司使,想要找人运转一下。
&esp;&esp;“其实他只要疏通吏部就可以了。”江芸芸冷不丁说道。
&esp;&esp;陈福不解:“什么意思?”
&esp;&esp;“就像你说的上一任内阁是吏部说什么他反驳什么,但这一任的内阁绝非如此,且官员选拔本就是吏部的事情,所以只要吏部上了折子,内阁不会反驳。”江芸芸很快就抓住这件事情的可行之处。
&esp;&esp;陈福倒吸一口气:“那不是任由这些戚畹占据九卿之位了。”
&esp;&esp;江芸芸想了想又给出破解之法:“其实内阁未必愿意,但内阁又不能出面,你也知他们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但若是科道官们不同意,那内阁就有理由了。”
&esp;&esp;陈福神色喃喃:“科道官们瞧着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估计不会好好出这个头。”
&esp;&esp;江芸芸笑了笑,没说话。
&esp;&esp;陈福又看了一眼江芸芸,故意说道:“他现在和你平级就敢对你发号施令,时不时刺你一下,回头真做了你的上司,你还得罪了寿宁侯,啧……”
&esp;&esp;江芸芸和气说道:“只要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esp;&esp;陈福其实一开始是不喜欢江芸这个跳脱的小年轻人的,但和他相处这三个月又发现江芸这人其实很好相处的。
&esp;&esp;作为上官有主见,会行动,能抗事,会维护下属,体贴身边的人,平日里脾气也极好,没有一点架子,从未见他红过脸,布置工作也从不为难人,声音温柔,长得还好看!
&esp;&esp;简直了,陈福干活这么多年,通政司的参议也来来回回这么多人,他隔壁的邻居至少换了七八人,可从未有过这么好的上司。
&esp;&esp;他本来都有点偏心了,但一想到高禄要是真的做了通政司使,那颗摇摆的心一下就冷静下来了。
&esp;&esp;“要午饭了,我今日去外面吃饭。”他抛下一句话就跑了,瞧着是要出门。
&esp;&esp;—— ——
&esp;&esp;又过了几日,太子少保、户部尚书周经、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徐琼也跟着上了致仕的折子,陛下都准了。
&esp;&esp;江芸芸大晚上坐在客栈的书桌钱,皱了皱眉。
&esp;&esp;最近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就连詹事府的人也都开始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看她。
&esp;&esp;——那个胡说八道的箴言传得比她想象中还要远。
&esp;&esp;其实谁都知道,这件事情和她应该是没什么关系。
&esp;&esp;她现在才正五品,就像陈福说的,高禄想要升个九卿的通政司还要去找他权势滔天的侄子呢,还要买通吏部尚书呢,就这样的人脉和财力要升迁到正三品都这么难,更别说她既没钱,也没好亲戚,想要谋取正二品的尚书实在是离谱。
&esp;&esp;那这个流言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esp;&esp;他就像一个够不着的小红包,有点痒,但又不致命,但是在关键时刻又能让你处处难受,也就是纯属恶心人,想要败坏她的名声。
&esp;&esp;江芸芸叹气:好高明的手段,偏她又什么都不成。
&esp;&esp;“别叹气了。”窗户边传来谢来的声音。
&esp;&esp;“你这不走门,每日翻窗是什么毛病?”江芸芸不解。
&esp;&esp;“我可是锦衣卫,我走了门,你第二天就要被弹劾折子淹没了。”谢来体贴说着。
&esp;&esp;江芸芸哭笑不得:“你既然知道,就少来找我这么勤快。”
&esp;&esp;她开了窗,谢来精神抖擞地跳了进来。
&esp;&esp;“没办法,每天都能听到很多八卦,之前在兰州和你分享惯了,总是忍不住来找你聊两句。”谢来也跟着一脸无奈说道。
&esp;&es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