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善好施,性格不错。”乐山愁眉苦脸说道,“那怎么还不放人啊。”
&esp;&esp;江芸芸点头:“我之前见过新科进士汪标,人确实不错,也很健谈,家风应该不会太差。”
&esp;&esp;“那怎么非要逮着一个孤儿寡母欺负啊。”乐山不解。
&esp;&esp;“粥里有老鼠屎不是很正常。”江芸芸哂笑,“那这个汪励性格如何?”
&esp;&esp;“纨绔子弟一个。”乐山不屑,“但也没听说打死过人这些事情,大都是流连烟花之地,吃酒斗殴,不爱学习,排挤同窗这些是事情上。”
&esp;&esp;“他有功名?”江芸芸敏锐问道。
&esp;&esp;“那倒没有,汪家给府学捐了一百册的书,把他送进去了。”乐山煞有其事点评着,“但是从未考过试,总是欺负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esp;&esp;江芸芸点头:“你帮我打听一下学政的去处。”
&esp;&esp;乐山眼睛一亮:“好。”
&esp;&esp;“那这个案子怎么办啊?”他又紧张问道,“不会有问题吧。”
&esp;&esp;江芸芸把案卷合上,镇定说道:“明日就升堂。”
&esp;&esp;—— ——
&esp;&esp;升堂第一件事情就有了问题。
&esp;&esp;汪励不愿意来。
&esp;&esp;“他是本地乡绅的儿子,身份尊贵。”柳源笼着手解释着。
&esp;&esp;“本地乡绅的儿子就身份尊贵了?”江芸芸挑眉,“可是秀才了?”
&esp;&esp;柳源一怔,犹豫地摇了摇头。
&esp;&esp;“家中可有爵位承袭?”江芸芸又问。
&esp;&esp;柳源还是摇头。
&esp;&esp;江芸芸冷笑一声:“自身上不了台面,父辈又无荣耀,也敢顶着一个汪家名头来衙门耀武扬威,有辱斯文,何来尊贵,给我带过来。”
&esp;&esp;她扔了一个红签,呵斥道:“不敬官府,妄自尊大,我到要仔细问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esp;&esp;衙役悄悄看了眼柳源,柳源本不想动,但奈何乐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正方形的锦盒,悄悄放在桌子上,他心中一梗,不得不点了点头。
&esp;&esp;没多久汪励就被人带了上来。
&esp;&esp;“先打三十大板。”江芸芸还没等人行礼,就又扔下一个签子。
&esp;&esp;众人大惊。
&esp;&esp;汪励立马大怒:“你凭什么打我!我要写信给通政司!”
&esp;&esp;江芸芸笑了。
&esp;&esp;汪励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气的脸都红了,梗着脖子站在原处。
&esp;&esp;柳源连忙说道:“还未开审怎么就打人。”
&esp;&esp;“原来柳县令也知道还没开审不能打啊。”江芸芸漫不经心说道。
&esp;&esp;柳源脸都变了。
&esp;&esp;“那就站着回话吧。”江芸芸立马说回正题,“你的状纸本官看了,你说雪月勾引与你,你可有证据?”
&esp;&esp;汪励撇嘴:“这要什么证据,这些奴婢们想要往上爬,自然都有这种心思,都是不知羞的,我说出来怕她们都要羞死了。”
&esp;&esp;江芸芸用力拍了拍惊堂木,不耐地打断他的话:“我就问你她怎么勾引你?你何来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esp;&esp;汪励一顿,梗着脖子硕大:“半年前的事情,这我如何记得。”
&esp;&esp;“那我问你答。”江芸芸说道。
&esp;&esp;汪励有点犹豫,悄悄去看柳源。
&esp;&esp;柳源眼观鼻子鼻观心的坐在一侧,只当没看到他的神色。
&esp;&esp;“当日雪月穿得是什么衣服?”
&esp;&esp;“不记得了。”
&esp;&esp;“雪月当日为何入你屋内。”
&esp;&esp;“不知道。”
&esp;&esp;“那你当时在做什么?”
&esp;&esp;“不记得了。”
&esp;&esp;“当日你身边还有其他人?”
&esp;&esp;“不记得了。”
&esp;&esp;“勾引你的那日是几月几日。”
&esp;&esp;“不知道。”
&esp;&esp;“雪月与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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