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也是一个老狐狸,事情一开始就故作镇定,扭头去问陈静。
&esp;&esp;陈静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esp;&esp;教谕和他四目相对,然后齐齐移开视线。
&esp;&esp;“江……夫子。”教谕磕巴了一下,然后又问道,“可是有什么想法。”
&esp;&esp;江芸芸自然是早有准备,对着身后的锦衣卫笑眯眯说道:“我先来听听,大家平时都说我什么?”
&esp;&esp;这架势你要说是来关起门算账的都有人信。
&esp;&esp;众人脸色果然一变。
&esp;&esp;锦衣卫不亏是专门干听墙角的人,小嘴一张一合,就连声音都模仿地惟妙惟肖,最后总结来这几条被提溜出来当面凌迟的原因。
&esp;&esp;“太难听的不说,有辱斯文;太无聊的不说,有辱脑子;太蠢的不说,有辱耳朵。”锦衣卫似笑非笑,“这些都算好听的了。”
&esp;&esp;“瞧瞧我们锦衣卫多体贴啊。”江芸芸唏嘘说道。
&esp;&esp;大家面色难看,面面相觑,没敢说话。
&esp;&esp;“和锦衣卫也玩的这么好啊。”有人躲在人群中大声嘟囔着,“算什么好人。”
&esp;&esp;锦衣卫抱臂,嗤笑一声,冷眼打量着底下的人,却没有说话,退到江芸芸身后。
&esp;&esp;陈静借着喝水的时机,把一切尽收眼底,随后垂眸不语。
&esp;&esp;教谕尴尬说道:“大家也都是时有讨论,并无恶意。”
&esp;&esp;江芸芸表示理解的点头,转而说道:“你看,今日辩论的主题不就来了!我们读书既需要高屋建瓴,也需要脚踏实地,是为明理,又是行做人。”
&esp;&esp;她看向众人各异的目光,微微一笑,“偏见!你们对锦衣卫的偏见,就是今日要学的第一课。”
&esp;&esp;人群哗然。
&esp;&esp;自锦衣卫建立之初,气焰之盛,从未有人敢当着锦衣卫的面说锦衣卫的话,因为有胆子说的人都没命活了。
&esp;&esp;是了,锦衣卫自来就如此霸道,偏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esp;&esp;“这有什么好说的。”有人嘟囔着。
&esp;&esp;江芸芸反问:“所以你们不敢?”
&esp;&esp;这话一说,本来只是有些蠢蠢欲动的读书人立马觉得被下了面子,不高兴地议论纷纷,一个个充满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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