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不必担心,此事统帅已经知晓,”于浩海安慰他道,“我是带兵打仗、前线行走的将军,随便一个紧急军情下来,就必须把我调出去了。”
&esp;&esp;艾登点了点头,军令如山,在面对蜥蜴军时,即便于浩海把法典踩在脚下,国家用人时还得派他去。
&esp;&esp;“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浩海道,“说实话,我有点儿困了,最近作息太规律了。”
&esp;&esp;艾登无奈地笑了笑,看着他:“那天晚上,方倾说你在窗口抽烟,我好奇你是哪根筋不对了,想起干这件事了。”
&esp;&esp;那天晚上,那根烟……
&esp;&esp;“你看什么呢?”于浩海把方倾翻了过来,搂在怀里,他还回味着事后的震颤和绝美销魂的滋味时,方倾竟然已经抓过了一本病例,仔细研究了起来。
&esp;&esp;这太不给于浩海面子了,于浩海忍不住动手去抢,低头一看,是赵云可的病历。
&esp;&esp;“哎呀,这个冷酷杀手,脸上的伤还好,就这个腺体,伤得太重了……”方倾感叹道,“这又砍又挖的,腺体几乎没有了,我这研究好几天都不知道怎么治。”
&esp;&esp;于浩海的心微微颤抖:“那就放着不治,会怎么样?”
&esp;&esp;“倒也没怎么样,只是……对oga来说,没有腺体,好多oga都会悲痛欲绝,觉得自己是不完整的。”
&esp;&esp;“这是错误的思想,”于浩海立马说道,“我觉得没有腺体的oga,更好!”
&esp;&esp;“你知道个屁!”方倾狠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你想想你要是没有了犬牙,没有了你那个……作恶多端的玩意儿,你啥心情?更好吗?”
&esp;&esp;于浩海:“……”
&esp;&esp;“像是信息系病变、信息素紊乱、信息素失控等等……最后八成都要割掉腺体的,这对oga是很大的创伤,”方倾说,“就像赵云可这样,失去了腺体,他都认为他不是个oga了,心里肯定很难受。”
&esp;&esp;于浩海失魂落魄地躺在方倾的身边,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身上的温度在一点点流失。
&esp;&esp;“啊,又有手术了,我去了,你赶快睡觉。”方倾从床上往下跳,差点儿没站稳,于浩海眼疾手快地把他捞了起来,抱住他的腰,“不去行不行?你的腿都软了。”
&esp;&esp;“还好意思说!”方倾恨恨地推了下他的头,扶着墙,慢慢地往外走。
&esp;&esp;于浩海在桌上捞起一根烟,站在了窗口,烦躁地叼在嘴里,点着了它。
&esp;&esp;外面是凌晨三点多的时间,漆黑一片,就像看不见光的腐烂的水星政权。
&esp;&esp;一根烟的时间,让他急速蜕变,只想快速解决面前所有的事,带着方倾远走高飞。
&esp;&esp;方倾不需要割掉腺体,他控制不住信息素,愿意香香的,那就找个地方,让他每天尽情地释放信息素,每天都香香的,这没问题!
&esp;&esp;这一根烟的时间,别说下定决心去做个杀手了,如果可以,于浩海都想砸烂这个水星,毁天灭地,重塑一个无菌有序的新世界。
&esp;&esp;第495章
&esp;&esp;“你在这里做什么?”卜正冷冷地问。
&esp;&esp;卜青雄挠了挠头发,有些紧张,吞吞吐吐道:“我是、我在斜对面上班的,姑父,我的律师所……”
&esp;&esp;“我知道。”
&esp;&esp;“我在追求宁朗,”卜青雄抱着一捧微微带着水珠的山茶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是大学同学。”
&esp;&esp;卜正这一瞬间,有种往事重现的感觉。
&esp;&esp;那时,也是这样的一个阳光正好的春日里,卜正在办公室里低着头办公,他一贯害羞腼腆的儿子邱桢南,敲开了他的门,进了他的房间,第一次向他提出了要求。
&esp;&esp;“父亲,我有喜欢的人了,”邱桢南笑着说,“我们这一届的状元,佩蓉,我想追求他。”
&esp;&esp;卜正不大喜欢邱桢南,邱桢南的性格像极了邱美来,非常懦弱,也非常自私,懦弱地不敢跟自己表白,不敢接受失败,懦弱地只敢让父亲邱仁铭帮忙,对自己软硬兼施。
&esp;&esp;有其父必有其子,邱桢南在知道事实真相后,也不敢与自己抗衡,而是自私地带走了佩蓉的性命。
&esp;&esp;“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法学院的学生进行辩论,”卜青雄忍不住跟卜正说了起来,“宁朗是正方一辩,我是反方一辩,我、我说着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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