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吃完那块变得格外软绵细腻蛋糕,我借口自己被噎到了,兴致勃勃地端过那杯惦念已久的“罪恶饮料”。
&esp;&esp;“我可以喝吗?”我小心翼翼地征求着同意。
&esp;&esp;意料之中的,斯内普微笑着摇了摇头。
&esp;&esp;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看向他:“啊——为什么不可以?”
&esp;&esp;他笑意愈深,沉默着继续摇头。
&esp;&esp;“哎呀!不要那么小气嘛!就喝一口,一口好不好?”我撒着娇,尾音拖得比鲜奶油还要粘稠,简直都要把我自己腻到了。
&esp;&esp;“不行,小姐。”他本起脸再次狠心地拒绝我的请求,并向我伸出了手,要将那“危险品”从我手中没收。
&esp;&esp;可我又怎甘心束手就擒呢?于是我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舍地点了点头:“啊?原来您也想喝啊——那好,我分您一半?”
&esp;&esp;斯内普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趁他还在为我曲折的脑回路愣神之际,我已经笑嘻嘻地俯身将杯子凑至他嘴边:“只准喝一半哦!”
&esp;&esp;那双厚薄适中的唇还是无奈地妥协了,在杯口的怂恿下微微让出了些缝隙。我缓慢地倾斜着杯子的角度,让果香味的液体涌入其间,他颈间喉结的阴影随着我的动作生涩地来回滚动着。在即将过半时,我及时抽回了杯子,生怕他再跟我争抢似的,就着杯壁的水痕将余下的果酒一饮而尽。
&esp;&esp;“怎么样?”我笑盈盈地看着他。微不足道的酒精在积极地发光发热,灼烧食道的同时点燃了我所有名为倾慕的细胞,也为我任何不受控制的行为提供了绝佳的借口。他的呼吸被我染上了酒精和水果的香气,嘴角残余的液滴仿佛闪着光,被他用拇指抹去了。
&esp;&esp;“还不错。”他的眼神逐渐幽深,很明显那并不是出于不悦。
&esp;&esp;片尾字幕结束后,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我摸索着想打开床头的台灯,却头重脚轻地仰面栽倒在了床上。嘿,管它呢。
&esp;&esp;我翻了个身,面朝斯内普所在的方向。视觉完全派不上用场,我只能寄希望于别的感官。为了让自己更专注,我索性闭上眼,彻底沉溺于彼此呼吸间萦绕的酒香——梅林啊,光是嗅着这香味,我就已经醉了。
&esp;&esp;“教授……我是什么气味的呢?”我听见自己醉醺醺地呢喃着。
&esp;&esp;黑暗中的对方沉默几秒,接着是近在咫尺的一声低笑。这个问题并未让他花太多时间思考,他很快便轻声给出了答案:“柠檬,小苍兰,还有阳光。”他语调悠扬,像是在念一首诗。
&esp;&esp;“唔,听起来似乎很好闻……可是,‘阳光’究竟是什么气味啊……是晒过的被子的气味吗……”
&esp;&esp;我晕乎乎的提问渐渐弱了。它连同身畔的浅笑声和连绵不绝的馥郁香气,彻底融进了这静谧柔软的夜里。
&esp;&esp;第53章 保质期一年的职位
&esp;&esp;◎又换人啦◎
&esp;&esp;黛西、德拉科和我是最后进入礼堂的高年级学生——准确来说并不需要加“高年级”的前缀,因为我们已经迟得错过了所有新生的分院。背后的原因令人暖心:我们在城堡外面的石墙后鬼鬼祟祟地互换了新学年的礼物,还差点被举着扫把的费尔奇当成小偷打出去——但没办法,我准备的夜光小手表只能在极其黑暗的环境下才能展现它的趣味,而灯火通明的礼堂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
&esp;&esp;我们溜进礼堂,弯着腰在斯莱特林长桌边寻找座位,但到处都挤满了人,简直像圣诞节期间的国王十字车站。
&esp;&esp;“嘿,德拉科,这边!”不远处的潘西发出了蛇一样的嘶嘶声后,冲我们的方向招着手。她旁边还有充裕的位置,应该不只是留给德拉科的。
&esp;&esp;“哦,谢谢你,宝贝。”我代替德拉科做出了回答,飞快地进入了她身边的座位。潘西哼了一声后就别过脸去,假期后长过肩膀的头发差点抽到我。黛西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嗔怪我的“处处留情”,我忙笑嘻嘻地哄着她,承诺自己心里只有她一人。这番左右逢源的操作看得德拉科连连摇头,夸张地大声说着自己快要吐了。
&esp;&esp;我们愉快地嬉笑着,根本没人留意台上的变化,直到邓布利多起身发言时,我们的心里都只惦念着待会儿出现的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哦,拜托,斯内普又不能当饭吃。
&esp;&esp;一些老生常谈的寒暄话后,邓布利多高声宣布:“今年,我很高兴地欢迎两位新老师加入我们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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