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诡异,不是靠着血液觉醒的活人。
&esp;&esp;活人再怎么像诡异,也拥有活人的特质。觉醒前在意的人或者事,觉醒后也会依然在意,只是可能没以往那么强烈了。
&esp;&esp;高产良种这样的王炸好物,也只有真诡异才会毫不在意。县令他在意,他非常在意,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样的种子推广出去。
&esp;&esp;县令立刻叫人去传讯给农事官,分享这一好消息。
&esp;&esp;秦政把事情丢给县令处理,自己带着扶苏回了玄宸宫。直接叫来侍奉扶苏的侍从,又让人去喊桥松。
&esp;&esp;他得问清楚自己驾崩后扶苏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拥有奇特能力。
&esp;&esp;侍从为难地对视了一眼。
&esp;&esp;显然,他们知道一些内情,但有人下令不许他们说出去。不会是扶苏下的令,扶苏自己都不记得了,他不可能有封口的意识。
&esp;&esp;那就是太孙桥松了。
&esp;&esp;这小子倒是好得很,敢做祖父的主了。
&esp;&esp;秦政记得,长孙以前老实巴交,只敢和父亲叫板,不敢在祖父面前造次。复活之后似乎很多事情都改变了,连桥松都有了自作主张的胆子。
&esp;&esp;秦政审视着匆匆赶来的长孙:
&esp;&esp;“说吧,你父亲之前都做了什么。”
&esp;&esp;桥松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esp;&esp;“可以不说吗?”
&esp;&esp;秦政微微眯眼:
&esp;&esp;“你说呢?”
&esp;&esp;桥松只能抱歉地看一眼亲爹。
&esp;&esp;他真的尽力了,已经在努力帮忙隐瞒。奈何祖父过于明察秋毫,希望父亲不要怪他。
&esp;&esp;扶苏:?
&esp;&esp;扶苏有了一点不太妙的预感。
&esp;&esp;桥松声音细如蚊呐:
&esp;&esp;“父亲他当时头脑不清醒,身体又虚弱异常,就有了油尽灯枯的迹象。太医说得他自己有求生欲才能撑过来,他却说大秦交给太孙也挺好的。”
&esp;&esp;秦政险些没听清这小子在嘟囔什么。
&esp;&esp;为了帮他亲爹打掩护,还真是用尽花招。
&esp;&esp;秦政摁住额角:
&esp;&esp;“继续。”
&esp;&esp;桥松就继续了:
&esp;&esp;“因为他病得厉害,蒙相他们就商量说现在不能发丧。不然太子也无法主持大局的话,大秦会陷入动荡。”
&esp;&esp;“于是先压下了消息,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传了出去。主要还是最开始那两天没想起来封锁消息,后头再封锁就有些迟了。”
&esp;&esp;“我们以为父亲也会病逝,没料想您出事的第六天他突然就好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太清楚,太医说许是父亲想通了。”
&esp;&esp;说到这里,桥松停顿了一下。
&esp;&esp;他那会儿不觉得他爹是想通了,接受了祖父的去世。
&esp;&esp;他觉得他爹可能是疯了,才会认定祖父就是假死。所以也没敢刺激他爹,放任他守着祖父不让下葬。
&esp;&esp;现在这么一看,好像确实有古怪。
&esp;&esp;秦政就看向那几日轮流守着太子的侍从,示意他们说一说。他们十二时辰不停歇地盯着太子,应当发现过什么端倪。
&esp;&esp;那些人基本都摇头表示不知,只有一个踌躇着出列回禀。
&esp;&esp;她其实也拿不准:
&esp;&esp;“第五日夜间子时,殿下身上曾经浮现过一道玄色的光芒。当时深夜灯火昏暗,那光又极暗,奴不确定是否看错。”
&esp;&esp;秦政倾向于并没有看错。
&esp;&esp;所以那道光是什么?
&esp;&esp;秦政陷入沉思,不断在脑内检索诡异生物的传承记忆。终于,他翻出了一个比较偏门的信息。
&esp;&esp;不同诡异的诡力颜色是不同的,玄色是一种深红到近似墨色的暖黑色,是大秦的正色。
&esp;&esp;秦政自己的黑雾其实也是这个色调。
&esp;&esp;有些诡异诞生时会出现和它们诡力颜色一致的光芒,不过这种都是非常稀有的诡异,出现的数量很少。
&esp;&esp;其中,有一种是活人变成的诡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