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鸡蓉上浮后略有些疏松的外皮也跟那豆花的表面如出一辙。
“这冲鸡豆花的时候,底下的火千万不能关,哪怕已经煮好了也不行,否则这豆花便会沉底,随后还想打捞也难了。”、
夏正清放下大汤勺,转而拿了个正常吃饭用的小汤勺从边缘将这鸡豆花舀出到盛上清汤的汤碗里。
汤勺将大块鸡豆花的横截面切断,这断面一出,相似度更高了。
配上那浅茶色的清汤,里头的鸡肉蓉颤颤巍巍,瞧着跟豆花馆里的豆花一模一样。
“好了,这鸡豆花成了!”
夏正清盛完最后一碗,悄悄呼了口气。
像这种大菜,做起来耗心耗力,一个不小心里头的功夫便要毁于一旦。
方才冲豆花时,他都暗自捏着劲,生怕因为手法问题出了差错,在小徒弟面前丢了脸。
“晚秋啊,去叫他们都来尝尝吧。”
宋晚秋连忙点了点头,去外头瞧了瞧情况,先将陈亚文和简棠喊了进来。
“好鲜好嫩。”
宋晚秋捧起碗,拿着小瓷勺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块。
明明是用鸡肉制成,但这口感却跟那豆花入口时一模一样,舌尖轻轻一泯便化开,肉类的肌肉纹理也微不可查。
若非鸡肉的鲜味充盈其中,便说这一大块是真豆花也不会有人点破!
豆花难得,这边上的清汤便更难得。
浅茶色的透明汤底散着浓郁香气,同那小家碧玉的外表不同,这一勺子清汤入口,浓郁的肉香便直接在味蕾爆发开来。
宋晚秋之前吃元光霁做的菜时只觉难能可贵,肉类和其他食材的异味全都通过高超熟练地厨艺技巧小心的隐藏下来,若不是寻根问底也很难找出。
可这碗由师父做的鸡豆花却完全不同…
除了一些姜葱配料,这道菜的食材全都是夏正清和薛景易自己备好了过来,虽然瞧着品质极好,但在基本的初级处理上并没有太多精细处理。
可无论宋晚秋再怎么寻摸,这道菜里的味道是如出一辙的纯粹,丝毫异味都无从察觉。
明明没有精华萃取异能,师父却凭借着厨艺做到了比异能那般的去味效果…
“太好吃了呜呜呜!”
边上的两个小姐妹此刻心里并没有像宋晚秋那般挂念着事,这会儿被老板叫进厨房闻着那香气便忍不住泪从嘴角流下。
这一碗鸡豆花如同甜品一般被她们一勺一勺小心品尝。
要陈亚文说,她现在恨不得牛嚼牡丹般将这汤碗里的鸡豆花和清汤如喝啤酒般豪饮而下。
可这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哪怕这会儿装在朴素的白汤碗里,也只是让它的模样更加贴近普通豆花。
稍加品尝,这精贵的美味口感便藏不住了。
明明是跟豆花外表一模一样,但这里头的鸡肉茸泥被彻底敲断,没有了筋膜阻挡,里头的细胞完全吸收了清汤里的鲜香精华。
细嫩滑爽的口感,配上用丰富食材倾尽全力才熬出的一锅清汤,平凡之处见真章。
简棠仰着脖子喝完最后一口,这会儿只恨边上人太多。
这要是在自己家,她不就能舔碗了吗!
简棠不甘心地放下汤碗,碗壁的汤渍仿佛跟她做着生离死别。
“行啦,锅里还剩了好些清汤呢,咱们晚上再一起分分。”
宋晚秋瞧着简棠这副模样,顿时哭笑不得。
都是尝了同一锅鸡豆花的人,谁不知道谁啊!
只瞧这依依不舍的模样,简棠心中的纠结盘算便漏了出来。
“师父,大师兄和光霁那份怎么弄呀?他俩这会儿还在烧烤呢。”
作为川菜十大国宴菜的鸡豆花杀伤力可不小,从来被客人蛐蛐惯了的宋晚秋刚刚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心神才将后厨封锁得水泄不通,这才敢“吃独食”。
就连刚刚叫陈亚文和简棠进来吃菜都是一副偷偷摸摸的做贼样,生怕被逮到。
可这上好的鸡豆花若是让它白白冷却,也未免太辜负了…
一边是芳香四溢的鸡豆花,一边是食客们那看负心汉般的眼刀,夹在中间的宋晚秋想着就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哎呀,反正就这两份,你跟这小姑娘一块端出去呗。”
夏正清这从业几十年也不是白混的,“辜负”过的顾客也不是一心半点,已经完全锤炼出一番铁石心肠来。
他安心地享用着鸡豆花,不以为然地交代道。
“你真要怕其他顾客说,送完回来躲着不就成了,反正在后院干活的是他俩又不是你。”
宋晚秋闻言点了点头,想来是领会了师父口中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生活经验。
今天的宋记后院远瞅着可比前些天还要热闹些,里头人挤人的模样,让原本寒冷的温度都变得热烘烘。
【宋记今天提速啦!大家速来!】
这几天大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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