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母亲瞳孔微微放大,但没有退缩。
“可以吗?”霍一贴着指尖呢喃,另一只手已经探向绷带的搭扣。
叶正源用沉默纵容了这场叛变。当最后一层纱布落下时,霍一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手术切口沿着乳下皱襞延伸,像一道浅粉色的新月。缝合处恢复得很好,几乎看不出疤痕。
“很丑?”叶正源问,语气里带着罕见的犹豫。
霍一的回答是俯身亲吻那道伤痕。她的嘴唇柔软得像初春的花瓣,一遍遍轻触刚刚愈合的皮肤。叶正源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分不清是推拒还是挽留。
“疼吗?”霍一抬头问道,眼眶发红。
叶正源轻轻摇头。于是霍一继续向下探索,用舌尖勾勒乳晕的轮廓。那颗浅褐色的乳尖在她唇间缓缓苏醒,如同深冬过后绽放的第一朵花。她婴儿般吮吸,又像情人般挑逗,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喘息。
“一一”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霍一抬头望去,看见叶正源眼角有细微的水光。这个发现让她既罪恶又兴奋,某种潮湿的热意在小腹聚集。她解开自己的衬衫,引导母亲的手抚上胸口。
“您碰碰我,”她喘息着哀求,“就像我碰您这样。”
叶正源的指尖冰凉,落在霍一发烫的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那双签署过无数文件的手此刻正生疏地探索养女的身体,仿佛在解读某种加密的电文。当手指掠过霍一紧绷的乳尖时,两人同时发出抽气声。
窗外雨声渐密,水痕在玻璃上蜿蜒如蛇。霍一赤裸地偎在母亲怀里,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共振。她小心避开手术部位,将大腿挤进对方腿间,立刻察觉到湿热的触感。
“妈妈也湿了。”她贴着叶正源的耳垂低语,手指循着湿润的路径下滑。
叶正源突然按住她的手:“别”
霍一僵在原地,过去层迭的恐惧瞬间席卷而来。但下一秒,叶正源引导着她的手指继续深入:“让我来教你。“
这个转折让霍一浑身颤抖。她温顺地张开手指,任由年长者带领她探索神秘的褶皱。叶正源的动作带着政治家特有的精准与节制,每一次按压都怡到好处。霍一在她指尖下融化,又在她掌控中重生。
当高潮来临时,霍一咬住了母亲肩头的衣料,呜咽声被羊毛织物吸收。叶正源轻抚她汗湿的脊背,哼起一首俄语摇篮曲一一那是霍一童年失眠时常听的旋律。
雨停时,霍一已经清理好一切。她为妈妈换上新的睡衣,自己则穿着对方的真丝睡袍。衣物交换完成某种隐晦的仪式,仿佛这样就能融为一体。
“睡吧。”叶正源说,手指仍缠绕着霍一的发梢。
霍一将脸埋在那对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乳房之间,低声呢喃:“会压到伤口吗?”
“不会。”叶正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如果你继续说话,可能会。“
霍一立即噤声。在雪松香气的包围中,她听见心脏正在敲击肋骨,像被雨水浸润的鼓。远处传来值班警卫换岗的脚步声,规律得如同母亲的心跳。
黑暗中,叶正源忽然开口:“香港那边”
“推后了。”霍一打断她,“所有事都可以推后。“
沉默再度降临。但这次带着蜂蜜般的稠度,缓慢流淌在两人之间。霍一感觉到母亲的指尖轻抚自己后颈,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
当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时,霍一发现自己仍保持着依偎的姿势。叶正源还在沉睡,面容放松如初雪。霍一悄悄起身,取出手机回复邮件和讯息。
在给方欣发消息时,她停顿良久,最终只写下:“北京需多留几日。“
对方很快回复:“代我问好。想你。”
霍一放下手机,重新躺回妈妈身边。叶正源在睡梦中翻身,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腰间。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霍一鼻腔发酸一一有多少次渴望这样的清晨,渴望醒来时能在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拆线后的护理变得愈发亲密。霍一坚持每天为叶正源按摩伤口,说是为了预防疤痕增生。她的指尖蘸着昂贵的祛疤膏,沿着乳下曲线打圈,时而俯身吹气缓解可能的刺痛。叶正源总是闭目承受,但霍一知道她在享受从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逐渐变快的呼吸都能察觉。有时按摩会演变成亲吻,继而发展成相互的抚慰。她们在晨光中做爱,在午休时缠绵,在深夜彼此探索。
某个午后,霍一发现妈妈独自站在镜前观察手术疤痕。她从身后拥住对方,双手自然地覆上那对乳房:“觉得不好看?“
“只是不习惯。”叶正源靠进她怀里,“像多了道年轮。“
霍一轻吻她的后颈:“我很喜欢。这是您为我留下的印记。”
这句话让空气突然凝固。叶正源转身凝视她,目光深得像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霍一迎上她的视线,“意味着您为我疼痛过。”
她们在镜前接吻,霍一的手滑进她的睡袍下摆。当指尖触碰到湿润的核心时,叶正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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