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阮成雪出来同两人告别。元心抢先进门,一把合上,将尉迟莲锁在门外。元心问:“萧姑娘感觉如何?头还晕么?大夫开了方子,迟几天就能让你看见了。”
“有劳阿师。”萧湘道。元心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和尚?”“我闻见上好的檀香气味。”她缓缓回答。
他正色问道:“姑娘,如果有人出于别的意图救你,你怎么想呢?”“我会发自内心感激,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她温和地回答。元心沉思离去,经过门口,扯住尉迟莲的手臂,说:“人家可是好孩子。”
尉迟莲挣脱开,甩手让他走远点,兀自进屋,接过冰蓝琉璃碗盛的滴酥鲍螺,用银勺子舀了喂她。萧湘细细尝着甜品,她叫不出名字,但是品出奶油和蜜糖的滋味。它们是当初救命的良药。她不由得回忆命悬一线的时光,天色朦胧淡白,仿佛巨大的蛋壳,无晴无雨。
湿热柔软徘徊在唇上。他在舔舐残留的奶和蜜,亦或是品尝这私密的甘甜。萧湘摸摸索索滑到他怀里,迎接他的双唇。甜蜜的气息氤氲在口齿间。尉迟莲满腔柔情勾起来,怨愤和醋意烟消云散,不假思索热情回应。
他绕到颈后,唇舌勾住肚兜细细的绸带,轻咬住绳结一端,缓缓咬开。蜿蜒向下,啜饮谷地的甘泉。两人如胶似漆,侍从急急禀报,说宫里来人了。她靠在肩头,笑说:“今晚不能了,你且回去罢。”
萧湘痊愈后,某日收到描金酸枝桃心盒子,盖子上写着“知闲”二字,这是尉迟莲的小字,鲜为人知。她看到盒内是羊角蜜,以为这“知闲”是哪家糕点铺子。
羊角蜜的馅料有叁色深深浅浅花蜜,槐花蜜,枣花蜜,雪蜜。蜜糖满满当当,琥珀色甜食犹如皮薄多汁橘子瓣,咬一口,蜜汁在舌尖爆裂。萧湘纳罕,以前吃的羊角蜜形状都是羊犄角一样,两头尖尖,外酥里甜,这回为什么往死里灌糖稀?肥肥满满,快要撑破了。
她渐渐觉得不对劲,不会是投桃报李的意思吧?
她在盒底夹层搜出洁白无瑕的素帕,抖了两下,送礼的婢女机灵,眼见她不认得主人的字,又不像风流才女,怕她不明白,低声念了几句山歌:“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
萧湘心想,这段公案不能不去了了。她问了时辰和地点,单独赴约。
“守得莲开结伴游。
约开萍叶上兰舟。
来时浦口云随棹,
采罢江边月满楼。”
烟月斜照水堤,薰风拂面,采莲湖上叁叁两两画船儿。她看月色皎洁,闲庭信步,琴音袅袅,来来回回都是那一首,微有催促之意。她循声踏上画舫,递了帖子,甲板满是豆绿蔷薇绢花和水晶玻璃宫灯,猩红团花毯子铺到船舱里。
穿过舱门,有些幽暗,走了几步,脚下被绊住了,有人伸手揽住她,禁不住轻笑,她攥住臂膀,认出尉迟莲,松开手。他一弯腰,抱起她往深处走。
两人混战后,她说:“我饿了,吃饭吧。”尉迟莲逗她:“金蛋打银鹅好不好?”“哈?”她没听过这菜品。他含笑:“没吃过不打紧,我今天请客。”抽出红绳,叁两下系在她的足踝上,打了个活结,高高吊起来。
她的双腿匀称修长,珊瑚色的绳子格外衬白皙肤色,他嗅了嗅她的小腿,不由自主亲了亲,舌尖舔舐滑腻的雪肤,她啊哟一声,头皮发麻,只道他把自己当成竹笋啃,不住挣扎。他扶住她的腿,湿漉漉啮咬一口,戏谑道:“心肝儿,你乱动,我怎么上菜?”
他拈起秘药浸渍的勉铃,一点点填入花穴。铃铛是圆的,抹了油膏,没有弄疼她,但坚硬的质地和肌肉不一样。萧湘哆哆嗦嗦问:“你放了什么进去?”她足趾不自觉晃动,他咬了咬,笑说:“乖乖,你待会自然知道。”他推了一指深,自己又探进去,一下下摇响,她听到混沌的铃声,被他的秘戏弄得又羞又怕。
铃铛涂抹的药膏融化,底下热起来,春水滴落,她吓了一跳,以为要小解,涨红了脸憋住,双腿想要夹紧,奈何被吊着,强行分开。他恣意叩开城门。萧湘感觉小腹像是被针尖戳破的水球,热流奔涌,汪在他的腿上,顺着往下滴。她都要羞死了,他还不停歇,她抓起绣花枕头扔他,尉迟莲看到她胸前动如脱兔,又伸手擒住。
她被上下夹击,两眼发黑,昏天黑地,腿都蹬不动了,他才解绑,扯动丝线,勾出水淋淋的勉铃。萧湘咬牙切齿,青筋直跳:“淫贼,你个大淫贼。”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亲密笑问:“淫贼伺候得舒不舒服?”低头又要亲她,她可不敢给他了,扭来扭去,他也不介意,挨到哪儿亲哪儿。
他吻咬她的脸颊,忍笑问:“大人想要如何发落我?怎么不说话了?”她翻个白眼,自怨自艾:“说什么,怪我不自量力夜闯鳏夫村,造孽。”尉迟莲听她哀叹,颇为有趣,不禁莞尔,移到她的嘴唇上,碾着柔软的唇瓣,扯下系着床帐的红纱,下帐子遮蔽二人,示意侍女端上膳食。萧湘误会,惊得乱喊:“你、你又要打、打雁?”他霎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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