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害你中了药,他也该尝尝提前进入易感期没药的折磨感了。”
她说完,又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落下一段:“就让伟大的厄里倪俄斯女神用同样的罪孽鞭打他身上的污秽,无尽黑夜将伴他长眠,但神也永远不会宽恕他的,阿门。”
“你学医竟然还信点宗教?”
谢昀双手环胸靠在墙上,不咸不淡地问。
“谁说学医不能信教,”裴书妍淡淡落下眸光,“只是家里人比较忌讳而已,他们信科学可以救治人类,教不过是封建迷信。”
“思想太狭隘了。”
少女平淡地又说一句,冷脸望向那扇死静的门,摸颌压下眉眼,疑惑问:“不过谢同学你把门锁了,到时他怎么出去?”
挂着薄霜的长睫默默扫下,谢昀从墙边起来,很轻地笑了一声:“我刚刚在外面看见了,这个暗室的天花板有个窗户,他到时要是想出去,直接爬出来不就好了。”
只是有点高,他不留意的话可能会被摔死。
谢昀轻笑完一声,如过眼云烟那般,雪白的面孔上不再残留太多的表情。
轻飘飘的一句话,掺着他冷色的面孔,裴书妍歪头。
哇。
真是好漫不经心的语气。
“好了,我们走吧。”
谢昀站直后,与那位仍杵在原地的裴书妍擦肩而过。
没有一丝光透的进来,背后砸地的闷痛感直冲尾脊骨。
幽闭暗室内,崔亦扬刚忍着疼痛爬起来,还没完全从那位刚刚还软声细语地说话,下一刻就冷下脸突然推他的美人感觉中剥离出来。
一大股奇怪的味道就冲上他的鼻尖。
昏暗环境中充斥满浓浓的特殊气息,就像坏掉的烂果散出腐败的甜美,闻起来还有一种很诡异的甜丝丝。
甜丝丝味道凝成几抹诱人的香,猛地灌进他的肺腔滚动血液,仿佛在掀起一场腥风暴雨,心跳猛烈撞击的叫崔亦扬又痛苦地跌坐了回去。
香味愈来愈烈,又从掀出狂风的肺腔向上涌出,牢牢扼住少年的脖颈,直至勒出红色。
额间鬓角瞬间布满冷汗,浑身发烫,颈后腺体处,浓烈的威士忌味被逼了出来。
甜味还掺杂了不明来路的雪松香。
啪嗒。
啪嗒。
大颗滚烫的汗珠砸落在地,崔亦扬的眉尖被痛苦二字压皱,仿佛身体被亿只蚂蚁蠕过啃食。
他低垂着头皱眉,斜跌坐在地上,红色从全身蔓延至他的指骨节,两手臂撑着,指腹压在地板。
想
泛白的指腹碾了一下地板,眉尖攒满冷汗正噼里啪啦地往下砸,身体好烫,想什么。
一张雪白秾丽、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
想见谢昀。
只想谢昀。
想把这种奇怪的痛苦感全发在他身上。
想将他一把拽到伸下,将他的双退强开,然后借着热劲不停地泄愤。
看他那道颀长身段发抖,掉着珍珠哑音。
想法烧着块感知起,崔亦扬蹙紧了眉头。
那抹雪松香已经不知是从崔亦扬痛苦万分中臆想出来的了,还是真的有这味道。
齁腻腻的感觉透着一丝冷冽,像是咬了一口放入冰柜冻了一宿的甜果。
冰冷的令人牙疼。
谢昀!
与此同时,暗室里alpha渴求的谢昀已经跟他的共犯走出教堂。
裹着几丝闷风的烈阳直直朝二人面孔扑来,很热,汗水微湿贴在身上的校服。
“我现在要去找我那个倒霉弟弟了,他看起来伤的不轻。”
谢昀滑开手机,看着没有备注的l正在不停地给他发消息。
【l:哥,我现在在校医院。tt】
【l:我现在好痛啊哥,你跟那个崔亦扬还没聊完么。tt】
【l:医生说我现在的这个状态不能出去找你,你再不过来看看我的话,我就要忍着伤痛跑过来找你了,哥你忍心么。tt】
接而不断的消息在手机屏幕上滚动着,谢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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